很没有金风自觉的楚延卿如饿狼扑兔,狂卷而过,好容易心满意足,帐外龙凤喜烛已然烧至半截。
“媳妇儿?”他支起手臂长长出气,小心翼翼拨开念浅汗湿的发,“难不难受?我不叫人进来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念浅安表示好得很,有气无力地哼,“难受死了……”
楚延卿低低地笑,很乖觉地没说他不但不难受还很享受,卷起床单包起念浅安,长腿跨下床,大步走向浴室。
念浅安趴在浴池边看楚延卿,盯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酒壶超警觉,“你、你想干嘛!”
求放过!
求老实沐浴!
楚延卿却不打算老实,在心里接了句坏坏的混话,嘴上却不答他想干嘛,叼着酒壶嘴儿说得仿佛很正气,“别担心,不是酒。里头装的是醒酒的蜂蜜水。”
话音未落酒壶砸地,呛啷过后噗通水响,本来只有一人的浴池又多了一个人。
解酒的蜂蜜水成了炖笨兔子的上佳佐料。
没了床帐拘束,光线明亮的浴池里水波荡漾,楚延卿好整以暇耐性十足,将念浅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吃了个遍。
浴室外里间中,桌上红烛只剩短短一截。
地上又多了一层脚印水渍,终于穿上中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