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念浅安的视线往身下看,无师自通领会小兄弟指的是什么,残存笑意的俊脸又气又无奈,“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嘴巴厉害!”
真被他小兄弟欺负时,就只会嘟着嘴装可怜喊完疼又喊累。
念浅安才不承认,裹着喜被往里退,伸爪子抢红盖头,“该起床了,你别乱来!把盖头还我,反正你也看不上!”
“不乱来。谁说我看不上?”楚延卿背手藏起红盖头,捞回念浅安道一句别闹出汗来,又低声笑道:“我媳妇儿绣的红盖头,自然要好好收着,将来留给闺女用。”
念浅安边蹬喜被边好笑,“才刚那啥呢,你倒想得远!”
原来那啥是这么个意思?
刚平息的小兄弟好险没再次抬头,楚延卿搂着嘴很皮的媳妇儿闷声大笑,笑语却低,“多多那啥,不就不远了?”
等在外间的小豆青、小豆花听着动静相视而笑,和远山、近水交换着欢喜而安心的小眼神。
陈宝和管事大嬷嬷也交换着老眼神:殿下这般开怀大笑,当真奇了!
里间楚延卿笑够了,本待抱念浅安下床,眉头却皱起来,“怎么这么多红点?”
微敞的中衣领口,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昨晚在明亮的浴室那啥时,明明没有的。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