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卿嗯了一声,挥退小豆青等人,光听话不行动,跨上大床长腿一盘,捞起念浅安抱上膝头,二话不说大手下探,钻进长裙里动手解红绸中裤。
赶紧拉住裤头的念浅安目瞪口呆:这、这么直接的吗?
难道她的丰富理论不可靠,错估楚延卿的饥饿程度了?
她一脸累上加懵,楚延卿则一脸笑,低头以鼻点鼻,蹭着念浅安吓出薄汗的小鼻头,笑得略坏,“发什么傻?说了不乱来就不会乱来。乖乖松手,我帮你涂点药。”
他摸出药瓶立证自己的话,边哄念浅安边解释,“内务府有不少好药。我特意交待陈宝弄来的。这膏药对症,你涂了能舒服些。”
念浅安默了片刻,干笑着松开爪子。
比起楚延卿这位土生土长的皇子,她仿佛是个土鳖。
而比起敬事房这种惊悚存在,楚延卿有什么隐秘事,不找大嬷嬷只找大太监,貌似已经够内敛了?
不过可一不可再,她的底线真心不能再拉低了。
“树恩。”念浅安不介意楚延卿亲自动手,但介意陈宝知道得太多,“以后这种事你先跟我商量,只跟我商量好不好?”
楚延卿没有深想,只当念浅安害羞,亲亲她红红的脸笑道:“好。我差点忘了,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