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没想到小六媳妇也有查案之能。”昭德帝再赞念浅安,偏到胳肢窝的龙心并未归位,“朕还以为,你解说完禅意抛出重大线索,会接着诘问姜姑姑,跟朕理论理论何谓贼喊捉贼呢?”
一副闲话家常的口吻,话说得却刁钻:常人多半会因小宫女走过姜姑姑的门路,进而疑心姜贵妃,难道念浅安就一点不生芥蒂,半点都不猜疑椒房殿?
早在十然反转真相时,椒房殿背后捣鬼的可能性,就从三分降到了零分。
昭德帝根本是明知故问,念浅安答得干脆而简短,“虎毒不食子。”
四皇子妃怀的是嫡子龙孙,大罗神仙都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姜贵妃得有多丧多蠢,才会拿九个多月的孩子做筏?
昭德帝闻言一怔,随即龙颜大悦。
姜贵妃却神色复杂,即喜念浅安识趣识相,又恼念浅安的话好说不好听。
眼看小宫女呜呜挣扎着仍被刘文圳下令拖走,一代宠妃再也压抑不住脾气,很有些想马上找回场子的气急败坏,“来人!把那四只畜牲也带走处置干净!往后花鸟房再也不准养什么黑的灰的猫儿!心思歹毒的是人,这些畜牲也是帮凶!一个都别想撇清!”
边喝斥边滚下泪来,强自拔高的声线娇弱,直如受尽摧残满腹委屈的老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