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撒得我满意了,我就原谅你。”
有仇报仇,没仇么,那就撩一下亲夫。
然而没撩着,楚延卿继续装失忆,死不承认他跟媳妇儿撒过娇,“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儿?别想拿话诓我。没睡醒就继续睡,少说胡话。”
真要动手,念浅安怎么缠得住他。
楚延卿轻而易举摆脱念浅安,自顾下床穿衣,耳朵根却肉眼可见地红了。
念浅安不停瞟他耳朵,埋在乱七八糟的枕被中不停笑。
楚延卿被笑得脸都红了,背对大床不肯回头,左顾右盼间瞧见堆满矮塌的纸笔,总算找到话茬打断念浅安的笑声,“你要写要画,随便去那间屋子都行,怎么偏爱往睡觉的地方搬东西?”
枕头下压着话本,妆台上摆着盆栽,现在空出不用人值夜的矮塌,又用来当书桌,笔洗笔山戳得满地都是。
一起过日子才知道,念浅安起居这么不讲究。
楚延卿不脸红了,满是无奈地翻了翻矮塌上散乱的图纸,失笑道:“你这哪儿是修改,不如叫内务府重新画一份更省事儿。”
他看的是新府邸的图纸,已然被念浅安涂改得面目全非。
“等我全改完了,再叫内务府重新画一份。”念浅安毫无辣手摧图的自觉,蹭下床挨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