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忙,只能跑腿叫茶点,等李姨娘和嬷嬷忙过一阵正好吃呢!”
大嬷嬷倒罢了,大李氏也有份,清点的总不会是东跨院的行李。
小太监眼珠一转,不肯收打赏,请小喜鹊宽坐送上糖水,拔腿去找康德书,“四皇子院忙着搬家,怎么六皇子院也忙起来了?六皇子的爵位封号还没影儿呢,听说今儿又被请去御书房了,难道不是为登闻鼓的事儿,而是皇上透出封爵的口风了?”
正躺在摇椅上吱吱嘎嘎打瞌睡的康德书猛地睁眼,瞬间精神了。
见识过六皇子妃的威风,他就知六皇子妃不是个被动无能的傻大胆。
“预先打点行李,应该是六皇子妃的意思。”康德书抖着肥肉坐起身,前言不搭后语,“说句大不敬的,皇上封爵可谓全凭喜好。做弟弟的落在做哥哥的后头不奇怪,唯一的嫡子落在所有庶子后头可就稀奇咯。”
小太监听得懂就不是小太监了。
“一晃三年,又大三岁啦。”康德书拍完肥肚子,拍小太监的瘦脑袋,“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什么时候和你说话能不费劲儿呢?愁死你爷爷了。”
小太监却毫不知愁,已然被康德书的高深碾压出惰性,听不懂干脆不问,只关心自己懂的,“您这些年可没少孝敬六皇子妃,既然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