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小叔,根本是天差地别的两回事!
早知如此,她宁死也不敢肖想念驸马!
此时又悔又怕不打自招,只想尽可能摘清自己,话音未落已额头迸血抖若筛糠。
“我把你个吃里扒外的骚浪贱蹄子!”吴妈妈又扑向丫鬟,拳打脚踢破口大骂,“我让你污蔑夫人!我让你血口喷人!”
狗咬狗乱成一团,于妈妈反倒镇定下来,忙扶稳身形踉跄的于老夫人,压抑着悲痛死死盯着吴氏,“有信笺丫鬟为证,大夫人可有话说?”
“我已经说了,是你们念家逼我的。”吴氏比于妈妈更冷静,对撕扯叫骂的吴妈妈视而不见,置身事外仿佛所做所说和自己不相干,“当初念吴两家说亲,明明说的是驸马爷,凭什么公主横刀夺爱,我就得改嫁大老爷!母亲可知成婚那晚我心里有多少羞辱?
凭什么我进门就怀上甘然,公主十几年下不出颗蛋,还能霸着驸马爷屡次顶撞忤逆母亲!凭什么我只能成晚成晚数佛豆熬日子,公主却活得恣意娇纵受尽驸马爷宠爱!凭什么公主矫揉造作,哄得驸马爷不出二门连累母亲劳心劳力,我却要接手候府管家的烂摊子!”
越说声音越尖锐,形状越癫狂,柔弱寡淡尽数化作怨毒,“我算计驸马爷又如何!他本该是我的夫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