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靠不住,我自然要靠那一位。我不放手,我怎么能放手?你若真心为我想,就仔细盯着于海棠的动静。那位没保她,但也没动她。多半将来还能用得上她。”
小厮忙应是,低声又道:“六皇子妃不肯承认,咱们又没证据,七皇女那里实在不好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刘青卓端坐交椅,气质清朗,“我现在受的所有羞辱,总有一天十倍奉还。”
小厮神色一凛,抬眼却换上笑脸,“表公子完事儿了?没有大碍吧?”
刘青卓循声看向走出雅间的念夏章,缓缓露出温润笑容,“伤势若需忌口,今儿这酒可就吃不成了。”
“都说不妨碍了,偏大表哥不放心非要来医馆。”念夏章赧然作揖,“大表哥可别再打趣我了。我今儿就是特意陪你散心的,哪能错过肥美秋蟹醇香黄酒?”
他道声走,拉着刘青卓往热闹酒楼去。
到家下车的念浅安则往荣华院去,打眼见院中了无人声,又见刘嬷嬷守在上房廊庑下打瞌睡,干脆免了通传,不扰刘嬷嬷清梦,径直拐向内室喊人,“娘,我回来看您了!”
话音未落就听内室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然后就见超显眼的南窗罗汉床上,安和公主和念驸马两脸镇定地扭头看过来,前者跌在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