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嘴角一抽,“这就要看买主好不好这口儿了。”
在不好这口儿的人眼里,只能算三大箱干垃圾。
念浅安摸着下巴更嫌弃了。
生死关头,鼻烟壶能帮她什么忙?
熏死对手?
孔震的锦囊妙计不可能这么逗比。
念浅安不认为孔震会无的放矢,决定照单全收先拉走再说,掌柜捧着蓝皮账册殷勤道:“这三箱鼻烟壶是大历三十四年寄存的,保费交到了大历四十四年。贵客现在取走,余下六年多的保费依照规矩,敝店可就不予奉还了。”
三年多前存的,一口气交了十年保费?
念浅安微愣,愣完霸气一挥爪子,“不用还,现在就取走。”
她表示花别人的钱不肉疼,远山近水表示拉不动,伙计忙喊人抬木箱,一边往外送客,一边送上雨伞,“外头下雨了。委屈贵客将就用用鄙店雨具。”
秋天的雨像冰冷的银针,转眼已在天地间斜斜织出泛着光雾的雨幕,躲雨的行人掠过一道道残影,钱庄外马车旁,三人一马立定路边,即显眼又突兀。
陈宝戴着斗笠牵着马,车夫垂头束手不敢乱动乱看,楚延卿举着油布大伞抬眼望过来,雨水顺着伞骨汇聚成水流泼洒而下,在他身边淌出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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