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满意了,“好甜。”
是挺甜的。
如果忽略楚延卿松鼠似的鼓腮帮,以及略碍事的醒酒石的话。
念浅安决定不和醉鬼计较,迁就变哄劝,“差不多了,醒酒石可以吐掉了。”
楚延卿扯下汗巾包住醒酒石随手一丢,仍和念浅安头碰着头,“媳妇儿,知道吗?我今儿偷听父皇和母后说话了。父皇亲口说,会下旨让我总领战事后勤。”
好消息!
并且七分醉的亲夫会撒娇,十分醉的亲夫不仅会撒娇还略话唠。
念浅安一脸“亲夫酒品太可了”的欣慰表情,果断捧场追问道:“父皇和母后还说了什么?”
“我告诉,不准告诉别人。”楚延卿竖起长指轻嘘一声,触及二人唇瓣的指节无意识地往复摩挲,“父皇还说,母后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母后无非是仗着父皇放不下她、最喜欢她,才能过得这样恣意放肆……”
说着神色又有些古怪恍惚,念浅安的内心却毫无波动,甚至很想笑:这种又套路又肉麻的话傻龙是怎么说出口的?
她忍了半天没忍住,捉着楚延卿坚定竖立的长指嗤嗤笑。
“很好笑吗?哪里好笑了?”楚延卿染着酒气的桃花眼中满是疑惑,“我不明白,父皇既然心里有母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