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个闲散王爷,一年里倒有半年住在别院。自从膝下儿女相继离世后才来得少了,绣楼没了主子,早就上了锁空置多年了。”
康亲王离藩就京,本来颇丰的子嗣可谓多灾多难,病的病死的死,没多久就香火断绝。
说是水土不服,偏偏老的没事小的死绝,怀揣阴谋论的人不在少数,心里揣测圣心够绝龙手好黑,嘴里哪敢议论半句。
女宾们身处听雨轩之中,却无人提及也曾热闹过的绣楼。
朱门绮户各有不可说的忌讳,做主子的未必都知道,做下人的反而一清二楚。
徐之珠面露沉吟,忽然笑起来,“你回听雨轩寻七皇女,就说八姨母往那条小路去了,旁的不必多说。这竹哨你拿好,等七皇女走远了再吹,小喜鹊怎么说的珠儿怎么吩咐的,都和循着哨声来的人说清楚。”
丫鬟握着竹哨一愣,“姑娘呢?您要独自去找太子妃?”
徐之珠笑着摇头,心道念浅安嘴又坏人又精,有蹊跷的是小吴太医又不是姜元聪,犯不着她多事,答非所问道:“母亲总说姑娘家立世,最忌不分亲疏远近。自家人关起门来怎么斗都行,对外却要一致没得塌自己的台,反叫亲者痛仇者快。
姜元聪品行不端,姜四夫人不以为耻,反而做张做致想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