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安心口惊跳,盯着亲夫嗓子发干,“参本爆出的时机,太巧了。”
家国军事面前无私情。
王府丧事得靠边站,椒房殿恩宠也得靠边站。
秘折留中不发,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告示朝野。
“父皇还让不让人过个好年了?”念浅安润润嗓子小声逼逼,举起爪子戳亲夫喉结,“父皇究竟想干什么?”
楚延卿久久不语,动了动微痒的喉结扯下热毛巾,捉住媳妇儿的爪子抵在嘴边,低下头沉声反问,“你信父皇吗?”
念浅安微愣,心口又是一阵惊跳。
脑中闪过一节节断片:魏父出征、二皇子圈禁、毅郡王离京、姜元聪除族、七皇女定亲、十一皇子出继、尚郡王府自闭、承恩公府自讨没趣、睿亲王乍然薨逝、姜大都督被参、姜家势力岌岌可危。
要不是肯定确定以及一定,皇上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她简直要怀疑躲在暗处谋算二皇子、乐平郡王的幕后黑手,不是尚郡王而是皇上了。
她举起另一只爪子,用力掳了把脸,抹去满脸扎堆的七情六欲,用力点头,“信!”
楚延卿无声勾唇,眉眼间却盘踞着五分担忧五分晦暗,唇瓣轻碰媳妇儿的爪子,沉声又问,“你信我吗?”
念浅安顿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