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定,竖起最后一根手指,“再借着年前宫里放人,偷偷把幺幺零弄进来充数,就齐活了!”
幺幺零先学规矩再学功夫,假扮宫女小菜一碟。
楚延卿越听越无语,俊脸略黑,“是谁说即信父皇又信我的?”
念浅安一脸“两手准备走路嚣张”的无辜表情,“嗐!靠山山倒靠水水干嘛!老话说手里有人心里不慌,还是靠自己保险点。”
被嗐一脸的楚延卿:哪位圣人说的老话?为什么他从没听说过?
他觉得,自己像个傻佬帽,担忧晦暗个鬼,媳妇儿一张嘴再多感性都能搅和没了。
他媳妇儿敢不敢正经点?
本来很正经的楚延卿心态崩了,努力压住嘴角,摁下媳妇儿的手指握成小拳头,轻轻敲媳妇儿的脑袋,“满嘴歪话。你放心,该做的准备我自会安排,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和小笨兔子,少动鬼脑筋。”
念浅安笑道好咧,抽出爪子又用力掳了把脸,表示亲夫说得对,老是一脸奸笑一肚子坏水啥的对胎教不好。
被科普完胎教是啥的楚延卿呆了一瞬,默默收起黑脸放任嘴角上扬,靠进媳妇儿肩窝哈哈大笑。
他家笨兔子,怎么什么事都这么能插科打诨呢?
楚延卿忍俊不禁,偏头亲媳妇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