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安等人:“……”
擅药不擅针的近水明摆着手生,用针这么草率确定不是随便乱扎吗?
瞧着好痛哦。
确实很痛的陈宝翻着白眼醒来,糊着血污的视野一片朦胧猩红,听不清似远似近的械斗声,看不清眼前一张张脸,渐渐聚焦的目光游移不定,最终定格在念浅安脸上。
太子妃没事。
他却觉得又痛又冷。
他是不是……要死了?
向来鬼精的脑子迷迷糊糊,忽然绽放的笑容染着血红,却透着释然。
他就那样仰面瘫在近水臂弯中,用尽力气的振袖礼依旧标准而老练,望着念浅安弯着嘴角,嘶声笑道:“娘娘,若有下辈子,您还嫁殿下可好?”
他这辈子,狗苟蝇营,学的用的都是宫里老太监一代代传下来的那一套。
最快乐最简单的时候,竟是认识念六姑娘面对六皇子妃,和太子妃打交道的时候。
下辈子,还叫他在跟前伺候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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