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夸得又假又干巴,念杏章却满脸异彩。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不爱四书五经偏爱侠怪异志,凭着一股冲动行事,算是圆了心中快意恩仇的梦。
念浅安见状一阵肝疼,果断换人聊,“是三叔父让三哥来的?”
“三叔父还在城外东山大营。”念杏章急声抢答,心知三房为人处世不咋厚道,但嫡亲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于老夫人肯认三房,他就还认念夏章是三哥,“公主府、将军府不缺护卫,候府不是老就是小,三哥即惦记候府,又担心六姐姐,一听我瞒着祖母想闯宫禁,二话不说就跟着来了。”
他不无维护,念浅安不置臧否。
念夏章心里感激念杏章为他说话,面上却不屑于解释,迎上念浅安审视的目光脖子一梗,神色沉痛语气悲凉,“六妹……娘娘不必这样看我!大表哥私德有亏、姜元聪斯文败类,既然读书无用做官无趣,我何需再自苦自困!从今往后,我便做那纨绔子弟,至少求个心里痛快!”
如果忽略他灰头土脸紧抱马脖子不放的怂样的话,一番明志倒也掷地有声。
瞟完听罢表情瞬间更扭曲的念浅安:“……”
章台走马飞鹰走犬,确实挺纨绔的?
神经有病的酸腐,不是在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