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邪个奸滑老狗,活该无缘载入名臣簿忠臣祠。
而他刘乾,且有余地再搏一把老骨头呢!
真是老糊涂了,拿谁举例不好偏拿魏老狗说事儿,呕!
刘乾越想越恶心,扒着美须直呸呸,边嫌弃自己一时嘴瓢,边嫌弃长随动作太慢。
长随哈腰奉茶,苦笑道:“不是小的手脚不利索,实在是朱门坊闹得很,大家伙都跑出去瞧热闹了,一时没找着好茶叶……”
“朱门坊闹什么?”刘乾抿着茶盏老眼一转,头一个想到念驸马,“可是念栩琨那个臭小子做了什么?”
“哪儿能呢!”长随近身伺候,知道些隐秘事,忙维护道:“驸马爷遵照您的交待,点过卯就出了宫,已经带着曲幕僚去见曲先生了。”
曲先生即曲幕僚长子,没做成楚延卿长史,反倒更上一层,做了詹事府大学士。
长随只道是永嘉候府念七公子闹出的动静。
刘乾一听和念驸马无关就不管了。
他捧着茶盏润喉压恶心,康亲王则捧着茶盏压不住心惊。
地上倒着五花大绑的睿亲王世子夫妻,屋内外除了自家仆从,还有一大帮不知来头的带刀侍卫。
说好的愉快拜年呢?
突然动手绑人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