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爱我吗?”
“只要这星幕不消,我就专心爱你,这样可好?”
我歪着头看他,他也看着我。他眼中灵动时常似装着漫天星曜,我不禁想,他看我眼中又是如何?他不答我,我心尖像是滚着石子儿跳了跳,半晌才找到合适的形容。这是“惴惴不安”。
我找补了几句话,好歹整理通顺,温吞地送出了口:“我不是什么惯好的情人,也从来没认真给旁人做过道侣,性子能装出来顺从,可心里到底执拗。你若是后悔……”
他抓着我的手,我便把剩下的话又咽回去,做了柔顺的模样望着他。
玉郎的眼中倦着锋利的情意,常人会被吓到,却看得我从惴惴转成安宁。
“好。”
应着我之前的问句,他又攀上了我的衣袖。
我思绪一时回转,反抓了他的手,问:“玉郎望进我眼里时,都瞧见了些什么?”
我本以为这种类似赏风吟月的情话,他大约是不会直言出口,他话出口却顿都没顿,回我:“晴时有山川风雨,醉中有霜雪云烟。”
他说得认真,可这话到底有些胡闹。我轻嘲他:“你一眼能看到这么多东西吗?就算你能,我得有多少只眼睛,才能浸满了山川风月?”
玉郎眉尖儿轻柔地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