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解意,才撩人衣,簌簌点花又去。”
跟着耳中的调子胡乱填了几句词,我一边唱着,一边用手中笔把眼前人拓进画纸上。
闲来无事,我决定拾一拾从前的小爱好,精挑细选地备好纸墨笔砚,又把玉郎乖乖巧巧地安置好,挥起笔细细涂抹。
最后填了几笔,我嘴角不自觉上扬,志得意满地对着阿玉招手:“我画好了,玉郎快来瞧瞧。”
看着他脸上露出鲜见的困惑神色,我再不用强忍笑声,放声笑到快意,才正色往玉郎那边觑。阿玉还愣怔着,见我停了笑,不解地询问:“你眼中我是这样的吗?”他指了指简化了的红色朱栏前那一抹看不出形状的灰墨,“我觉得我长得更……清晰些。”
我把他手指撞到一边,点了点法诀清除了画卷上的痕迹。
“我成天打打杀杀的,本来就不善书画,用法诀作弊还能糊弄一下旁人,真要上手就难了,”我拉他到近旁,递笔给他,“阿玉要试试吗?”
我坐到他刚刚的位置上,以手支颈,偏头看着他。
这些时日我几乎时时跟玉郎在一起,难为他看我不腻。我眯着眼看他落笔,一时间有些出神。他动作并不快,斟酌间神情严峻,仿佛他不是要画一幅画,而是要趁落笔的机会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