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他定成跪姿报复。
我跪在他身后,眼中还是我自己都不知为何磨不掉的痴恋。这天下人谁不无辜?洛河无辜,芳心无辜,我亦无辜……又或者,谁都不是无辜的,我也不是为了什么恩义,心里怨他不爱我,只拿洛河当幌子罢了。
如此活下去才是折磨,我越来越似行尸走肉,只是以天尊的身份出现在天尊应该出现的场合。到灵韵出场把芳心带走,我心中只残余了几分看戏的荒诞。芳心或许是被他故人捉弄,但更可能是以爱为谋捉弄着他的故人,我不愿将身上这灵袍再送给他们做定情信物,也不觉得自己是毁约,反正何青沐装不下去弱势自然会来讨要。
何青沐没来,灵韵先来了,失了部分灵识他状似癫狂,只不由分说地逼问我芳心的去向,他一番找不到人,他走得比来时还利落,不知道怎么涮白了的壳子里又带上了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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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山河殿上又来了新客,我才发觉自己忘了一桩蹊跷。空寂上门三两招便将我钳制,我恍然想起当日为灵韵裁衣时我误过去最重要的东西……我那时忙着为飞升修士的不仁义愤,听到“三人中我利欲最重”这样直白的话,竟然忘了防备这赌局中未露面的第三人。
想通了这点,我很快将往事对上了号,最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