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怨他们从来什么都不说。我似乎明白了正邪间那条线有多模糊。正道人也逐利,邪道人也逐利,这世道早不分明,哪怕真是真情,说出口大约也显虚假。
我想起来,和我相处,何青沐总在论道,我曾以为他这人太古板无趣,其实他这样做,只是因为在他心里,我多少有些弟子的位置吧。我对他的喜欢,除了我的自取其辱和他的漫不经心,真要细论,他怕是还会嫌恶心。
胸腔已跟着我前生牵系的两个人空了,心魔当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傅青阳报复得成功,我飞升无望,在天尊的位置不过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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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觉得人世荒诞不过如此,直到山河殿又来了新客,我才真懂了什么叫荒唐。
凡间洛水近处不久前曾劈了一通雷,雷声过后,河水逆天而行,水势滔天而上,最后却安安静静落回去,易水去处理时,在山上看见了一位看不穿修为的大魔,他双目赤红,背后魔气锋利势如此前逆水,易水当场把魔尊之位让出,却被人一掌打到吐血。
“他说,‘我不修魔’,”易水在传音里和我抱怨,“就算我眼瞎看不到魔气,一个字不满意就出手把别人打个半死的能是正道吗?”
易水说那人自称“灵韵”,讲完之后边咳边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