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要说我对魔宫有执着还是言过其实,大约和他们疯传我对戴之霖爱得要死要活这种事一个性质。
我朝坑里探了探脚,正犹豫是求快地跳下去还是平缓地飞下去,青阳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我做了你让我做的事,现在你能告诉我玄元琉璃镜在哪里了吗?”
“玄元镜之前在道统手上,”我并未回忆起过去的身份,对玄元琉璃镜的下落委实没什么印象,“我显然什么都不愿意想,戴氏和你谋算各项事情,他回忆起来的显然比我多,你为何不问戴之霖?”
青阳学着快瞎了的猫儿眯了眯眼,足尖一点,一头就朝坑里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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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比青阳慢了瞬息,下去时看到他立在那两人中间,戴氏和阿玉相隔不远,两人均在坑底最深处,倒是和我预想中我自己的状态差不多,甚至不能说是病弱的娇儿,看这两人神情,说是病危的娇儿也未尝不可。
我过去扶起阿玉,他眼睫轻颤,似乎入了梦魇,又似乎只是自己不愿意醒来。席地而坐,我把他揽进怀里,轻轻掸了掸他肩袖的尘土,伸手卷他一缕发玩弄。同在坑底,我这边浓情蜜意,青阳只如临大敌地立在戴氏一旁,似乎时刻准备上前踢人家两脚。
“乖徒儿,”我略促狭地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