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玄元琉璃镜也不要吗?尊上应该知道,即使知道用法,使用玄元镜仍需主人的首肯。”
我松开了手中的发丝,领到了戴氏这一份言下之意,他自认了天界道统的身份,言行笃然,并不是诓骗我。
戴之霖确然不是佛子。
我低下头。刚到坑底时我便隐约觉察到,阿玉此时修为应该和戴氏不相上下,戴氏已醒,阿玉也该恢复妥当。我低头细瞧,他眼珠在眼皮下微微抖,带着睫毛颤动,像是要化成纤密的雾气。
“该醒了,”我晃了晃怀里的人,“修魔宫这种费力气的事情,阿玉不舍得我一个人做完吧?”
那密织的睫毛显示出些微的张力,一睁眼,他一双赤红的眸子看着我,目光流转,像是能瞬间倾洒出一帘迷梦,叫入梦的人挣扎着再出不来。
他不说话。他总不说话,像是身心都被他自己拢成了玩物悉数交给我,我是珍视是践踏他都会始终如一。
戴之霖朗声问道:“我们如今算平手,魔主也想知道输赢倒底如何评判吧?”
戴氏叫着“魔主”,眼神刺向我怀中的阿玉。
“当初你我打赌,叫佛主做公证,赌约有两项,一项是比谁先找回本道,一项是看谁先拿到佛主爱意。如今我们均是一输一赢,那契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