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来做成袍给你。
“和戴之霖不一样,这赌局从一开始我就有二心,我不要赢,我只要你。”
玉郎的话语偏执,神色却冷清。我现在明白,这大概不是他完全的本性。
装作不经意,我插了一句话:“我把你投生进石头里,你不动怒?”
他摇头:“提了那个要求之后,我只怕你动怒。”
我眯了眯眼,几两良心下酒,上身往后一倚,摆出满脸的莫测神情:“你这般算计我,若我当真动怒了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让人感动的话,我却做不出对的反应来。我像是想听他一句“无妨”,也像是想他再攀着我衣袖不让我走,又像是想见他泪眼婆娑。
可他突然笑了,笑起来像是嘴角落了一点灵光:“可你没生气。”
一时间,我们又回到了极乐界对望的那一刹那。我们再不需要说什么了。
我攀他的手:“走吧。”
他更攥紧我:“去哪儿?”
“取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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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飞升上来的时候,下意识觉得手里的灵袍不对劲儿,扔到青阳洞府时没有一点儿后悔或怜惜,我一边在路上走,一边补足了当时后悔的份额——若我留着灵袍,大约能让阿玉早几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