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愿和他长到一起了,他身体里哪有怪物,怪物都是我心里的。
梦醒了,麻辣烫同志正在舔我的手,颜生玉也不把它拉开,有一搭没一搭地挠它下巴,对这只臭烘烘的毛团儿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亲昵——颜生玉对除我之外的活物有洁癖,路上被人挤到手之后会搓三次消毒液那种。
起床气发作,我哑着嗓子开口:“你就看着它欺负我,你都不想管的?”
“它没欺负你。”
他帮着狗说话,行。我嘟囔着:“你就等我被它当馒头啃了你就舒心了。”
颜生玉认真地说:“麻辣烫不会乱吃东西的。”
得,我变成脏东西了。把睡衣掀起来往背后一扔,我随口让阿玉帮我拿条半袖,睡衣罩着我眼睛一睁一闭,半袖没来,人抱着狗走了。
一瞬间,我只想着把狗送走的一百种方法。下一秒,我清醒过来,大好青年,跟狗吃醋,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
虽然我嫌弃自己,但我的预感还是准的,颜生玉对狗不正常的亲昵果然愈演愈烈了。狗变成了我,我变成了隐形人,晚上回家我和阿玉打招呼,他不理我,转头就离开,麻辣烫就跟着他脚边走了。
这就算了,半夜我起来喝水,颜生玉屋子里灯亮着不说,还能听到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