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您可千万要给我留一点,这可是我的存粮。”
“那你求求我呀。”琉西亚抱着铁盒子笑嘻嘻的看着米斯特里,“求我的话,我就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给你剩下一半~”
“求求你了,可爱又善良的琉西亚小姐,可怜可怜我这个贫穷的艺术家吧。”米斯特里也有模有样的说。
琉西亚似乎经过了深思熟虑一样,笑嘻嘻的说:“那我就答应你了,我们一起把饼干吃掉吧!”
“那真是太好了。”
这样的戏码每天早上都要上演一遍,米斯特里和琉西亚也乐此不疲的重复。
厨房外就是饭厅,空荡荡的饭厅里面只有一个桌子和四把椅子。
米斯特里把花茶放在了桌子上,琉西亚站在椅子上把饼干盒放上去。
给两人倒好了花茶,米斯特里拿出笔和纸开始写自己创作的曲子,琉西亚吃了一个饼干,就从自己随身的包包里拿出自己做好的简易十字绣,开始努力绣花。
愉快的时光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十二点三十分钟,米斯特里放下写了一部分的乐谱,提起了自己的小提琴琴盒,要去乐团上班了。
琉西亚的十字绣已经绣了有一大半,她把十字绣和工具重新放回了小包里,小小一只跟在米斯特里身后,小尾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