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傅落银看林水程醒了,主动问他:“还有哪里疼,不舒服吗?感觉怎么样?”
    林水程说:“没事。”
    过了一会儿,又说:“缝针的地方有点痛。”
    他像是没睡醒一样,有一点懵懵懂懂的可爱和迷糊,让傅落银看着有点忍不住想笑。
    “我早上出去给你买了点止疼药,你吃了早饭再吃吧。”傅落银说。
    林水程看了看餐桌,没有看到早饭。
    傅落银有点尴尬:“我还没做,给你煮面条可以吗?”
    林水程点点头,想了想又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说:“谢谢。”
    “别谢我了,真要谢我不如以身相许?”
    傅落银说。
    他强装镇定,随口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就去了厨房——他怕林水程当下就给出什么回答。
    首长窜过来跳上床,窝在林水程怀里。小灰猫蹲在厨房入口,打量着傅落银。
    傅落银煮面的技术还是跟林水程学的。
    以前他在第八区,对于食物的认知是熟了、不难吃就可以,自己偶尔做了对付一下饭菜。一锅白水面,顺带着撒点调料,卧俩鸡蛋进去,面汤白糊糊的一团也不在意。
    是和林水程一起住之后,他发现林水程的白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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