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就好像很想要把他解决掉一样。
    他低声说:“不爱用那个东西,麻烦。不邋遢就行。”
    林水程打量了他一会儿后,还是叹了口气,起身走去烘干室,把熨斗拿了过来。
    林水程拿熨斗也跟拿什么化学试剂一样,傅落银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非常像看一只小白鼠。
    他举手投降:“先说好,不熨脸。”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把衬衣截下来递给了林水程,领口、袖扣还残留着体温。
    室内暖和,他也不急着加衣服,就抱臂裸着上半身在那儿等着。
    林水程也只随便套了个白汗衫,夏日老大爷喜欢穿的那种,但是他穿起来就清清爽爽。林水程皮肤白,这么穿更是看着恨不得让人想试着掐他一把,捏捏他的锁骨。
    但是傅落银没敢动,他感觉到浑身上涌的燥热了,但是只用意念把它强行压了下去。
    他从第八区回来之后依然保持着健身的习惯,腹肌和流畅紧绷的身体线条从来都没有变过,这也导致了他的力气和林水程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林水程在床上除了被操哭没有别的办法。
    林水程开了蒸汽烫给他熨了一下,两三分钟就好了。
    熨完后他把衬衫递给傅落银,就站在那里看傅落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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