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了除夕中午十二点去江南分部的机票,或者我们直接在机场见面也行,我七处那边可能还有点事。”
林水程轻轻说:“好。”
傅落银在那边没说话了,两个人同时将手机凑近了耳朵,调大了音量,想要再将对方的呼吸声听得更加清楚。
无声的思念蔓延,只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出口。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这是他们的心照不宣,是他们有关小绿和小蓝的谎言,幼稚,遮掩,缺少那么一丝坦率,却一样真实。
林水程静了一会儿,轻轻地补了一句:“老公要好好的。”
傅落银那边没声了好一会儿,随后才有些掩饰情绪似的咳嗽了一声:“嗯,好。我先挂了啊。”
挂断之前,林水程听见他在那边叹息似的,像是谈论一个宝贝一样的,亲昵地叫了他:“小猫咪。”
*
除夕。
早上八点半。
报告会正常举行,林水程演示了他在几个案情中的推演结果,参与报告的人他都不认识,有国安九处的,又防御局,还有警务处的和航天局的人。
他们在听完林水程的报告之后,现场又对他开放了几个未曾对外公布的已解决案情,要求林水程用他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