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腰摸臀亦不敢有一句怨言。
“便是这里了。”静官笑道,“三位爷可要奴家伺候着?”
慕云柏便伸手在他脸上轻捏一记,故作宠溺道:“这等腌臜地方岂是你待的,且回房去等着就好,我们玩几局便来。”
静官整个身子都要贴在了慕云柏身上,“公子可莫要奴家独守空房……”
打发走了静官,慕云梅煞有介事地冲他二哥抱了抱拳:“二哥文武全才雌雄通吃,小弟佩服佩服!”
“休要胡说!”慕云柏嫌弃地将方才捏静官脸的指头,在慕云梅衣袖上蹭了蹭,“你又不上,又不能让大哥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呀。
“少在这里斗嘴,”慕云松有些看不下去,“正事要紧。”
三人看四周无人在意他们,便悄悄向里间走去。
穿过赌场里面的走廊,尽头却是石墙一面。慕云松打量一番,见墙壁上也钉着个烛台,遂学着静官的样子伸手去转,石墙应声而开,露出一扇门。
三人对视一眼,各自将兵刃握在手里,谨慎地一步步踏进去,却见一条狭长通道,两旁各有几扇门,却静悄悄毫无声息。
慕云松在一扇门前屏息静听一阵,确定屋内没有人迹,遂将门推开,见里面是间不大的石室,地上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