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什么疲惫之感,只得出去买了些吃食烈酒,独自回房吃喝。
这个苏兄弟……松甘想想他方才困乏得几乎要从马背上跌下来的样子,好笑地摇头:生得细皮嫩肉的如同姑娘一般,连路都不认偏要独自出门游历;明明一点武功也无却颇具侠义热肠……这样作死的做派,若独自在这茫茫边境行走,只怕都活不过三日。
松甘自恃不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但这几日一同走来,苏兄弟那爱说爱笑的性子,与他谈起的许多魑魅魍魉的传说故事,以及时不时迸发出的一串泉水般清澈的笑声,却也给他孤独的路途凭添了许多乐趣。
这样的人,任谁跟他待在一起,都不会觉得闷吧。松甘边慢慢饮酒边想。
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是,苏兄弟那双明澈清亮的眼睛,以及笑起来悄然爬上脸颊的两抹绯红,总会不经意地时时浮现在他脑海,甚至夜夜入他梦中……
咳咳……松甘被口中的酒呛了一口,低头剧烈咳了一阵,心有余悸地想:我……怎么会对个男人有这种想法?!
太可怕了!
松甘蓦然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松甘啊松甘,你还有大事要做,你已娶了妻室还有两个儿子……
他脚步一顿,艰难地做了个重要决定: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