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家人会得到抚恤;但若有一点叛变之举,其家人会被以极其残忍的手法凌虐至死。故而这些杀手为家人计,宁死也不敢有丝毫叛盟行径。”
“方才那参军说,那些天鹰盟杀手竟被老三捉了活口。”慕云松缓缓道,“且在拷打之下还悉数招了,着实不像天鹰盟杀手的做派。”
慕云柏思忖道:“大哥的意思是,这些人既不是倭国人,亦不是天鹰盟的人。”他想了想依旧疑惑,“那他们故部疑阵,图的什么呢?”
“也许,他们就是想阻挠粮草入高丽而已。”慕云松索性去繁留简,“无论幕后主使是谁,但他想以我十五万燕北军的性命为代价,实在罪无可恕!”
气愤归气愤,燕北军粮草难以为继,始终是个大问题。对于此事,慕云松三兄弟十分默契地三缄其口,不对任何人吐露,怕燕北军缺粮的消息一旦外泄,军心动荡不说,若被倭国细作探去,被抓住可乘之机,更是被动。
不能说又无法可想,慕云松愁懑得睡不着,夜半披衣起身,在门前回廊下来回踱步,望着天上一轮清冷月华出神。
再过几日,便是新年,以往此时,王府已在老王妃的张罗下忙碌起来,杀鸡宰鹅、置办年货、洒扫挂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也总是这个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