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被你们处心积虑地害死在北靖王府,却只推出一个丫鬟来顶罪!
从那时起,我忽然明白了:只有强者才能站着说话,而弱者只会是一具尸体,一具被肆意践踏的尸体!”
赫连钰狠狠瞪着慕云松,双眼中是灼灼恨意的火焰:“所以,我要做最强者,将天底下最大的权力握在手里!让你们慕家人好好看看,赫连家的后人,才配得上这天下之主!”
这家伙,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慕云松叹了口气,据实以告:“你父侯,不是我北靖王府害死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敢承认么?”赫连钰嘲讽道,“你爹死后,你年轻气盛、刚愎自用,执着于南征北战,平定塞北诸族,燕北军中大权渐渐向我父侯手中倾斜。
想来,是你和你娘担心我父侯大权独揽,架空了你北靖王府的势力,故而设下毒计,将我父侯害死!可恨我那时人轻势微,便是不甘也没法子替我父侯报仇,只好忍辱负重地臣服于你手下许多年!”
“这就是你谋朝篡位的动机?”慕云松索性向他和盘托出,“你错了,担心你父侯大权独揽,设下毒计害死他的,是皇帝慕云泽!”
赫连钰立时接口道:“怎么可能!是了,左右慕云泽如今是丧家之犬,随便你给他罗织罪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