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碧斯的感情迅速升温,冷淡少言的她在我面前从不吝啬笑容,一向待人客气疏离的我习惯对安碧斯撒娇。
安碧斯工作日搬回翡翠路生活,我们可以一起上班买菜看电影,晚上睡在我家或者我去她家小住。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我严重干裂的皮肤。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是感到头晕目眩,早上起床嘴唇干得像是三天没喝过水的难民,有一次胳膊干痒,一挠竟然扑棱棱掉了一层皮屑。
我忍不住跟安碧斯抱怨,自嘲像是得了皮炎。
“只是季节性干燥而已,别担心。”
安碧斯把她日用的身体乳给我,说保湿效果很好。我尝试着涂了几天,惊喜的发现皮肤不再干裂了。
尽管偶尔还是会头晕,我只把它当成贫血,又开始投入平静的工作中。
快到月底,工作量周期性增大,我忙得团团转,中午只能叫外卖来节省时间。
“嘿,林,你要喝点什么?”
凯斯抽出两个一次性纸杯朝我大喊。
“咖啡就好,谢了。”
我从一行行眼花缭乱的代码中忙里偷闲地抬头,接过温热的咖啡,大大喝了一口。
“呼,终于活过来了。”
“林,你皮肤白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