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的岩岸上讓他始終維持著半夢半醒的警戒度,恍惚中,他察覺到陸陸續續又來了一些人,分別在他左右兩邊落坐。
在他右邊的那組人,打從一坐下來就讓閉著眼又蓋著雜誌的他感到一股強烈的閃光氣息—一低沈、一嬌柔的嗓音,時而竊竊低語,時而吃吃嬌笑,不時還可聽聞那男方的討好聲,及女方甜滋滋的嬌嗔……水戶洋平的額際垂下了三條黑線—話說他實在是太天真了,在這種節日出來亂晃本就要有準備墨鏡的打算,否則就要有等著被閃瞎的心理準備!
相較之下,在他左方的那組(個)人就顯得低調許多—隱隱傳來的鐵桶移動聲,以及釣竿轉軸獨有吱嘎聲響……應是在這平常上班日偷閒釣魚的大叔吧,他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自雜誌的縫隙中透進來的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午後的那種沈悶空氣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夏日夜晚獨有的清甜氣息,撲面的海風開始帶著涼意……被這樣涼爽的風與夜與海所包圍,理論上應該覺得四肢百骸無比舒暢和放鬆才是,但~洋平卻只覺得額際上的汗越冒越多,掛著的黑線也有增加的趨勢—
「嗯……呵……呼……」自右方隨著晚風飄來的,經過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喘息與低吟讓洋平的臉色忽青忽白—他現在忽然開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