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河谷。我甚至担心拉夏因为这里的肮脏而愤怒,把战场烧个底朝天。
我沿着河水,向上游走。我只是想找一处水的颜色不是铁锈红的地方痛饮一场。转过一个山坡,我被日光刺得发痛的双眼看见山上似乎有一处白色的建筑。
当我走近时,我发现这是一座小小的神庙。庙顶的雕刻能看出这是哈托尔的神庙。洁白的牛头塑像在庙顶俯视着我。虽然粗糙,但还颇有柔和的意味。庙的中央有一口井。旁边有几位祭司,皆是深色皮肤的埃及人。他们已经死了。大块的血渍在他们的白袍上凝结。我往井里看了一眼,便打消了喝水的念头。井中漂浮着一具女尸,供奉给丰饶女神的甘美之泉如今也已化作了厄运之酒。
突然我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接着,墙角一具躯体缓缓坐了起来。乌黑的头发一直垂到赤裸的胸前,她的胸脯是漂亮的蜂蜜色,顶端的蓓蕾比蜂蜜色更深。她很年轻,从她皮肤的光泽可以看得出来。
我走过去扶起她,她的头发上还有乳香和没药的气息。我注意到,她还穿着处女袍。虽然一半已经撕破了,而且她的大腿内侧还有蜿蜒的血迹。
鬼使神差地,我吮吸住她的嘴唇。她的口腔和舌头宛如哈托尔的乳汁,浇灭了我的焦渴。她的躯体在洁白石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