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大脑迅速传递着各种的可能,她怕一旦走近说不定就调入了陷阱,“有人么?”她叫了一声。
回答她的是寂静的冷空气。
敏感的神经刺激着听觉,她感觉空气中飘荡着轻微的呼吸声,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突然苏蓉听到脚面摩擦地面的声响,她僵直的尸体微微一颤,脚不自觉的迈开,她寻找着声源并且她知道在哪,但是虽然依旧走的很慢,白色帆布鞋接触地面慢慢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围着围巾的脖子略微有些热,她捏捏手心已然带着微薄的湿汗。
声音仍在继续却是越来越近了,在拐角处她咽咽口水,可以确定那个挣扎的声响就在她面前的房间里,推开门,木门发出吱嘎的长音,里面的人像是看到了希望挣扎声越发的强烈。
她从门口看过去,一个穿着红色尼外套的姑娘,她双手被困在后面,嘴里塞满了抹布挤压着已经变形的脸,抹布上黑色的汁液随着牙齿的咬合滴落下来,一双没穿鞋的脚已经血肉模糊了。苏蓉立马跑过去拨开她嘴里的抹布,她惊恐的瞪大双眼看向远处,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苏蓉暗想不对刚回头肩颈处一疼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车上的苍卿楠一把夺过陆然手里的对讲机,长指熟悉的触摸到按钮说了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