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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相反,不受束缚等同于变相的保护。因而就是这种种的存在,有些时候人和禽兽也只是一念之差。”他自嘲一笑,没有再说下去。
苍卿楠的无言让苏蓉想到了还睡在车里的陆然,开朗如他,可今天他一反常态的低靡,在医院门口他们车内外的交谈以及车门外散落堆积的烟头。
他们早就知道了。
几天没日没夜的追踪,换来的是赵元检查出的精神病,四位死者和她们家人的哭诉无门。赵元无需承担责任,但监护人却不得不为民事责任买单,这么一个毒瘤却生长在法律的温床下,吸食着血亲的精力和财力。
好不公平。
吃完饭,回到车里,陆然已经醒了。
“哥,我刚刚接到消息,被害者的家人请了律师打算起诉赵元。”陆然的声音轻快许多。
“赵元这边有什么情况。”苍卿楠递过餐盒。
陆然接过从里面拿出一个包子,“呵~”他轻笑一声,“赵元早年父母离异,母亲跟人跑了,父亲再婚,别说他爹有钱,就算有不是还有个继母么,怎么也不可能同意拿钱请律师了,况且赵元这种情况跟个无底洞似的,再者,现在受害家属就是想以命抵命,说什么都没有用。”说完咬了口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