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微喘著,用舌尖熱切地掃遍他的口腔時,他沒有反抗;當男人的手溫柔而技巧高超地撫遍他全身每一個敏感帶時,他也沒有掙扎……只是,自始至終,他都緊緊地閉著眼。
如果,他就如對方所說,什麼都不要去思考,只要順從著身體的本能起舞的話,是不是~他就可以從這幾乎要將他滅頂的罪惡感解脫……?是不是~他就可以不需要一再地質疑著自己……為何~會這樣幾近盲目地栽在目標物的手上?他明明知道……這樣作無非是對冥門的背叛,對封神的背叛……他也明明知道……也許對方依舊把他當作是另一個紅髮男子的替代品……可是,他獨獨不知道……究竟為何自己會從一開始的全心抗拒,淪落到現在這樣—身,與心,與靈都被對方牢牢箝握在手中的情勢……
是他喚他的名字的嗓音太溫柔……還是因為他那令他靈魂為之鼓動的打球方式……還是說~因為他是唯一能治好他失眠症的人……?
好似每個理由都有一點,卻又好像每個理由都說服不了自己……他被動地仰起頭,熱水還在嘩啦嘩啦地沖刷著,讓他眼皮有些生疼……男人用手輕柔地搓揉過他蜜色的肌理,拂去上頭雪白色的泡泡,然後隨即飢渴地覆上唇,吸吮舔吻著……在他身上引發一陣陣熟悉的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