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技術!,一天到晚纏著他要他從流川口中問出來~嘖!
荒蕪一片的黑眸落在窗外的銀杏樹上,默默地搖了搖頭。
流川……洋平似想問些什麼,卻接收到仙道的一個眼神之後,又轉為沈默。
玦他人呢?胸口上的傷哪來的?是……他刺的嗎……?
這些問題……問了只是徒然勾起當事人痛苦的回憶,還不如~就當作已經知曉了答案吧……
他在仙道家的醫院住了一個星期,然後再轉到自家醫院去休養了一個月,這段期間,他平靜得十分不尋常,彷彿不管是櫻木花道,或是玦,都從未在他生命中出現過……他絕口不問那人的事,也絕口不談那夜發生的事—即使他老爸暴跳如雷地要搞清楚事情原委以便血債血償,他依舊一聲也不吭。
出院之後,他依舊回到公司,上班、加班、應酬、開會……生活彷彿回到了常軌,差別在於他永遠將只是具行屍走肉。
直到昨天,他的辦公桌上突然出現了一封素白的信箋—沒有郵戳,沒有寄件者,甚至沒有住址。他的信件通常都有專人過濾,像這樣來歷不明的信絕不可能會送至他眼前,除非……是有什麼人親自將它放在他的桌上……!!
他的手掌微微發汗,果決明快地拆了那封沒多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