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一揪,嘴一張,洩憤似地輕咬了那蜜色的手指一口,滿意地聽見對方發出一聲痛呼。
「你還敢說。」他瞪著對方因吃痛而大張的金眸,下巴朝著對方胸前的傷疤處努了努,反擊之意不言而喻。
櫻木氣呼呼地抽回手,復又趴回對方胸膛,金眸轉了轉,帶著薄繭的指腹有意無意地在那疤痕組織周圍畫著圓……時小時大,忽輕忽重……他得意地發現身下男人的呼息逐漸變得凌亂。
「本天才也沒辦法……」色澤飽滿的櫻唇離那扭曲的疤痕不過吋許,櫻木每次啟唇,溫熱的氣息都會拂掠過流川袒露的胸膛—這種視覺和觸覺上的雙重刺激無異是種甜蜜的折磨,流川幾乎可以感覺到下身的某處開始變得堅硬如鐵。
緊緊貼著對方的櫻木自然不會單蠢到察覺不出身下男人的生理變化,但他挑了挑眉,選擇了走向火上加油的那一條路—也許,他心中也迫切地想要碰觸對方……殷紅的舌似羞帶怯地探出,愛撫似地滑過那突起的傷疤……流川發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抽氣聲,櫻木則是在心中比出了一個勝利手勢外加仰頭狂笑。
「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他低低地,吐出當時心中所想—這樣盪氣迴腸的愛語,完全是根壓垮駱駝,喔不,是狐狸的最後一根稻草。
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