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用的催眠疗法,他每天被迫穿着丑陋的病号服。我每一次见他,他都比上一次要消瘦。他后来真的得了厌食症,是被精神病院的气氛传染的。终于有一天,我被禁止见他。”
麦克斯抽搐着,弯下腰,用膝盖抵住自己的胸口才能止住身体里的疼痛。他此刻失控的哭着,强忍着想捶打自己的意念。
“我在他的养父面前答应和伊万断绝关系,只要他把伊万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就行。我无比诚恳的哀求,终于求得养父同意。为了让伊万相信我真心要和他绝交,我参加了这位养父在教堂公开主持的忏悔仪式,养父邀请了一百多名宾客,其中有我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也有教会里的信徒,还有陌生人,甚至有地方小报的记者,伊万也在其中。
“他出院了,整个人很憔悴,带着黑眼圈,坐在最后一排。在这些人的见证下,我当众忏悔我是个罪人,我宣称我是个坚定的异性恋,我之所以喜欢伊万,是因为我把他当成女人泄欲,那是一次错误的迷恋,是的,我在众人面前说出伊万的名字,说我并非爱他,说我认识他是个误会而已。我还说,他只是我在没钱找妓女的情况下的代替品。他不过就是一个阴茎插入器。我说我非常反感和男人做爱,男人的肌肤触感让我恶心,因为我是个异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