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轻盈的羽毛在细细地挠着。
但迫于太傅的淫威,宁酌只得乖乖的点头。
章清睿很满意与宁酌的顺从乖巧,理了理白衣,便走了。
宁酌探着可爱的小脑袋,“目送”太傅离开,待太傅一走,她就翻身下榻。
可一翻身,那双鸽乳就在黑纱内磨蹭,乳头上的痒没有消下去,反而愈发浓烈。
宁酌几次想要抬手,却记着章清睿的威胁,终化为无奈。
她一张小脸通红,咬着银牙,在凉塌下的小柜里翻找。
由于太傅对外宣称,她是个男子,所以从来没有准备任何女子的衣物,包括最贴身的内衣。
所以她从冷宫出来至今还没穿过肚兜,一来乳儿还小,看不出来;二来就算要去蒙蔽世人时,也是束胸紧裹,哎,那滋味太难受了。
宁酌翻翻找找,最终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
一根细细的带子,两端连着两个圆盘,圆盘用上好的绮地乘云绣绸覆盖,里面填充软软的棉花,圆盘一端还有精致的小巧锁扣。
这大约是以前后宫哪位舞女妃嫔的内衣,宁酌当初找出来时颇为好奇和惊讶,这种东西该怎么穿。
那双发烫的乳儿摩擦着细纱的感觉太强烈了,即使细纱再怎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