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
小皇子奔奔跳跳地走了。
宁紫阳整理了下发冠服饰,这才离开昼乐亭。
可没想到,才没行几步,就遇到了那含凉殿里夹着男人亵裤的少女。
她身若拂柳,走的款款袅袅,只披着一身轻薄的黑纱,隐隐透出玉体的洁白肤色,一旁仅跟着一个绿衣宫女,打着一柄流彩暗金花云锦的黑伞。
那张白的惊人的小脸,偶尔露出一个侧面,精致的鼻梁和花般唇瓣让人移不开目。
她来到一束金盏菊下,纤巧的削葱指攀着那朵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对侍女吩咐道,那侍女放下金丝边黑伞,踏着疾步便离开了。
宁紫阳心中一合计,暗暗叫好,机会来了,这人管她是谁,他要定了!
没有比这更棒的机会了!
孤男寡女,花园角落,白天烈阳、轻薄纱衣,干柴烈火,劈里啪啦啊!
宁酌感觉到一只大手附上了她的眼。
由于她西域的血统,深目高鼻,眼上那浓密的长睫惊慌又快速的刷过眼前覆盖的手,密密痒痒的,撩人心扉。
宁紫阳小腹一紧,整个人贴了上去。
他心中暗暗叫爽,这是个什么妖精。
他低头,磁性低沉的声音全涌入了宁酌的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