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痕,在雪白的肤色上最为明显。
怎么办呢?太傅问起来她该如何回应。
宁酌伸出手,使劲想把那立起的乳儿按下,可谁知触到那湿润温热的乳头,腰便软了一截,深夜里竟然感受到了浓郁的空虚寂寞感。
她轻咬着下唇,一时间竟无可奈何。
那个青年男子指腹粗糙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自己的乳儿上,用力的搓揉弹掐。
好讨厌啊……
宁酌愤愤地放下铜镜。
那人究竟是谁?看着面容隐隐有些眼熟。
可她脑子里真的没有这号人,章清睿把她与朝堂上的权力争夺完全的隔开了,除了第一日的登基大典需要她上场撑着场面;自她登基半年来,从未上过早朝,想必大臣们都心急如焚,各地王侯也蠢蠢欲动。
上朝!
宁酌想着,心里生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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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还未东升,青灰的天际已经染上了明媚的亮金色,云舒卷靡丽,变幻万千。
晨曦的凉爽下,景云楼的钟声响彻云霄,悠渺磅礴,在统共十五次的钟声里,百官跨过朱红宫门,踏过内金水桥,上殿早朝。
宁酌躲在大殿的帷幕后面,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百官大臣都肃穆着脸,无人敢喧哗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