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酌自那晚过后,再也没有去过太傅府,也没有去上早朝,对外称病,一直闭门不出。
王老等谏官痛心疾首,道国将不国。
朝堂上关于礼部选秀名册的事情也被提上的日程,太傅是个狠人,即使被一刀砍中了胸口,也没几天休息,立马上朝和礼部尚书商议起了这件事。
王老再次感叹,若是皇上有太傅一半勤奋,足可慰藉先帝在天之灵。
“事情便这么定下来了?”
初秋的傍晚,已凉风习习,宁酌并不刻意回避她是女子的事实,一袭八宝金物象的棉长裙,轻灵地坐在蔷薇花缠绕的秋千上,玉足点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剔透明亮的眸子,正仔细地阅览着手里的花名册。
“殷羽来还真要进宫?”看着最后被朱笔勾起的名字,宁酌一笑,“看来这玉玺,太傅势在必得了。”
宁紫阳看着那个娇小的人儿,如同一朵洁白无瑕的云朵一样,轻荡荡地落在他身边,那低头认真的模样更是让人不忍心去打断。
“这是礼部商议的事情,太后的私印也盖上去了。”宁紫阳上前,不舍的握着宁酌的脚踝,肌骨宛若冰雪,入手腻滑,“陛下,今日就要要去侍奉帝师了,真是让臣无法割舍。”
他的话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