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柒因缺氧脸胀得发红,垂死挣扎的力气也慢慢减弱,有一下没一下的。就在白柒以为要去天堂和爷爷团聚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白柒就像一张破烂不堪的布,轻飘飘地倒在了地上。
终于可以呼吸,白柒痛苦地咳嗽起来,手放在脖子上试图减轻疼痛,脖子一圈指印,通红。
白柒一手抓紧被单,泣不成声。
男人不屑地轻哼一声,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俯身倾压上去,一把拉开被单。
“啊……”白柒双眼通红尖叫,双手死死捂住胸前。
男人就像禽兽一般,一手把柔软无骨地两手腕往她头顶钳制住,毫不怜惜,捞起一边一条腿,再褪了自己的黑色短裤。动作一气呵成,俯身,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唔”猝不及防的疼痛自下而上,痛心入骨。白柒悲惨地叫了出声。
男人一声沉闷的低吼,接着便开始肆意妄为地插入抽出。
一点都没顾忌。
白柒因痛扭曲着脸痛哭流涕,苦苦求饶。
“放过我,求求你了,求你了”声音沙哑干涩,喉咙喊得肝肠寸断,男人就像一只公狗,只知道无休止的交媾。
一轮明月仍旧高高挂在黑幕中,夜深人静,大地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