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被送到这鬼地方来读书。
觥筹交错后,顶着啤酒肚的校长拍 着胸脯对妈妈说:“你放心!小姑娘送到我这里来,一定给你放在最好的班里!”看见校长信誓旦旦的样子,又瞥见一旁老师小心的眼神,妈妈总算安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寝室,随外婆走了。
第二天,我跟着队伍一同去学部上 课,教练领着我找到了班主任,班主任替我拿着书,我跟在他身后,一路低着头,夏天的微风吹起我耳畔的碎发时,才动一动手,别在耳后。
含着胸走路一直是我的不良习惯, 自身体那个地方开始长出一个小小的硬块,我就担心被人看出这方面不优秀的基因,希望别人不要注意到这一点。
起初的日子里,也的确没有人注意这一点。很快,第二个夏天来了,我亦愈发落落大方了。女生间互相拉扯脖颈上的内衣带子,晚上赖着对方享受拥着睡眠和看似不经意地摩擦带来的快感早已当着男生的面也不算是秘密;男生也乐意站在女生面前俯视系鞋带的情景,几寸沟的阴影已然是今夜冥想的开场白……一切性暗示进行得小心翼翼又明目张胆。 那么,既然内衣也是穿给大家看的,我再也没有穿过除了黑色以外的颜色。
物理老师说“同级相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