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
好气又好笑,却还是要跟他服个软的。
她把书合上,“工作完啦?我炖了天麻乳鸽汤,要不要喝一碗再睡?”手臂绕过他的脖颈,半个身子都赖进他怀里,语气也放得娇柔。
他没正面回,深吸一口气,将她一把抱起,“睡觉。”
好一顿折腾……
欢颜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爬都爬不起来,齐政赫仅匀了匀气息,又翻身压住她……
“可别了。”她吓得直躲,感觉他今晚格外气闷,难道就因为一首莫须有的词吗?
他听她拒绝,不动了,手臂撑着身子固定在她上方,深深看她。
“又怎么了嘛?”欢颜最怕他多想,他性子冷癖,好多认定的事喜欢放心里不说,最容易误会和被误会。
他喉咙口有点发干,却还是一定要问,“欢颜,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怕,非常怕她是因为上次那个意外让她良心上过不去才选择留下。
那个男人他见过,温文儒雅,不会锋芒毕露但却沉稳牢靠,是很让女人心安的类型,不像他,虽然有一堆的光环,可他明白自己在很多人眼里不是好人。
“喜欢你呀——”欢颜想了想,很诚恳地说,“长得帅啊,身材也好,有钱,而且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