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病毒和其他危险物质,凯恩才得以保下一命。
不过这只是救助中心对凯恩伤情进行判断得出的初步结论,具体还需要隔离观察。
“目前就是这样的情况,”格雷向汉特解释道,“所以请耐心等待吧,将军他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了,”汉特粗鲁地挠挠头,“那么我可以去看望将军吗?”
“现在还不行,”格雷摇头,回绝的汉特的请求,“我不是说了吗,稍安勿躁,更何况有那位在照顾呢,你操什么心?”
格雷三缄其口,对凯恩身旁的人讳莫如深,汉特很快明了他的意思,只能作罢。
终于劝走了汉特,格雷心事重重,无心回到药剂室调配药剂,他将事务给护士交代完毕后回到办公室休息。
坐在沙发椅上,全身力气顿时抽空,格雷疲惫地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格雷的脑海不断闪现凯恩受伤那一幕。
作为凯恩的贴身医生,格雷自然需要跟随凯恩一同前往边界视察,可是说巧不巧,GF-4实验体居然出现在那里。
布瑞特真是太心急了,格雷握紧双拳,实验品还处于测试阶段,那个女人就迫不及待地一心想要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