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留情,狠狠打的。
回北方那天,她没去送,在宾馆房间,靠着门板看他整理东西,提醒他别忘了带走充电器等一些零碎物件。
他单肩背着包,朝她走来,“走吧。”
她点点头,拔下房卡,电器设备一下歇了音,房间灯一霎暗下。没来得及开门,她背抵着,被直接压上门。
黑暗笼罩视觉,一只手轻轻盖住她眼,唇间柔柔软软的触感,愈发诱惑。
温热的,旖旎的,略带侵略的。
男人独有的气息狠冲鼻尖,他微微用力含住她的唇珠,水汽弥漫的潮湿感在唇齿间或有或无。
喘气声恍如放大数倍,一声一声盖住心跳如雷。
这场接吻持续太久,她双腿有些无力,手扶上他腰,借力站稳后才擦着他唇结束这场暗潮汹涌。
他睁眼,猩色的欲望压制得分外勾人,偏头在她耳边压沉声说,“又不张嘴?”
“以后别来了。”她声音有点干哑,神色是少有的不耐烦,“我真的有点烦你。”
走廊有说话声,在门背后,忽大忽小。等彻底安静了,他愣住的表情才渐渐消失,先是轻笑,再是越过她肩膀按下把手开门。
一场无声的妥协。